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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微愣，马上明白了他说的以前，应该是她失忆之前。
她很肯定他刚才那么问，其实是在诈她，他一定设了某个圈套在等她……
蓄意谋杀？
人事部长赶紧将纸质报告交到司俊风手里，司俊风大笔一挥，刷刷签字。
“打嘴巴一百下。”手下字正腔圆，像小学生背诵行为准则。
她随即收回目光，“不要管他，继续我们的事。”
“我说过，你想从程申儿知道什么，我都会搞定！”
司俊风的神色总算好过一些，“你以为这次是江老板带人设局坑你爸？”
话说间，他的助手走进来：“韩医生，预约好的程小姐来了。”
“麻烦你等会儿转告他，我去他家了。”祁雪纯拜托道。
他的精神支柱再一次轰然倒塌。
上次听说她母亲要手术，预约半年了。
祁雪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不是傻瓜，”她在他怀中抬头，“你也不要说我的后遗症，如果你真觉得亏欠我，这辈子好好陪着我就行了。”
“伯父伯母，你们别说了，”程申儿放开了司妈的胳膊，双眼含泪：“都怪我，是我让你们闹了误会，我应该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