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明了么。

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严妍低呼。

严妍特别肯定，“能让贾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掩饰，一定和程皓玟有关。”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齐茉茉狠狠咬唇，是了，她弄成今天这样，都是因为程奕鸣设局害她！

“为什么？”

程木樱不禁蹙眉，查不到消息……有两种可能，要么她们真的没什么特别关系，要么她们已将互联网上的有关她们俩的记忆抹掉。

她凑近一看，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。

“好，我先让人办理相关手续，你先出去，外面有人找。”
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
“他们现在都想将股份卖给你，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？”严妍眸光一亮。

严妍眸光一亮，“有眉目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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