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，他不知道，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。

看上去他是有点痛苦，脸颊泛红，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，看似很热的样子，嘴唇却有些发白。
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
只有符媛儿知道，他总算想起来他们现在的任务了。

符媛儿不禁语塞。

最后他选择不开口，起身离去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
她也没放在心上，既然找不着程木樱，她只能上车离开。

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，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
司机瞟了一眼来人，赶紧踩下刹车，继而神色紧张的摁下了窗户。

至于约会对象嘛，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了。

不像符媛儿，弹钢琴的时候，想的都是去草场骑马。

“我以为这样，程子同多少会有点收敛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原来第二天协议就被曝光了。”

符媛儿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，“刚才我没变道吧！”

她这个反应，就是明明白白，实实在在的告诉程子同有什么……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”保姆劝她：“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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