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问什么？“来庆功？”白唐疑惑。
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，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，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，交给了我这个。”司俊风没回答。

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“祁雪纯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
程申儿想了想，“是，也不全是，爱情发生在一瞬间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但足够换来永恒。”“啊？”问这个干嘛，难道还挑拣着来吗？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