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天台入口。他手上沾过的血，比她吃过的饭还多。

朱莉说的，就是她心里想的。“也许是搭积木，也许唱歌跳舞，也许……总之你可以选择。”

“你给她的，偷拍严妍的视频。”“她怎么会来！”程木樱不明白。

她忽然觉得“谢谢”两个字分量好轻。门卫室里有两个保安，体格都很高大，严妍站在他们面前，有一种小兔子站在大象面前的感觉。

她来到管家口中的“你的卧室”一看，是二楼最大的房间，也叫主卧室。“你是不知道，扑上来的女人有多少！”李婶啧啧摇头，“我在这里才几个月，就亲眼见过五六回，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女人……”

哎呀，严妍忘记了，妈妈这样的病人，最不愿意别人说她有病。摆明了想撇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