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:“两万一个月,预付你薪水。”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抿了抿唇角:“我去对面那家店买奶茶,你要喝什么?他们家的香草奶茶很正!” 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 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
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,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:“吃什么?” 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