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这才明白，爷爷对程子同的用心栽培，原来也是因为受了朋友之托。

牧野瞥了她一眼，“你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。”

程子同已经带着符媛儿走出了房间。

以前她去采访村子的时候认识的，大妈已经连续三年给她送苹果了，熟络的老朋友。

嘿，瞧这话说的！

还没听到他的回答，尹今希匆匆走了进来，“程子同，你看谁来了。”

她大概能猜到，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风声，是要赶过来救她的。

电话正在拨号，一只大掌连电话和她的手一起握住了。

她抓起电话，来电显示是严妍，“喂？”她的声音还有刚睡醒时的迷糊。

“没有，我没觉得有负担，只是觉得他可怜。他如果一直这样，以后还有那么多年，他要怎么过？”

“雪薇，这是我和牧野的事情，和牧天没关系，拜托你放过他。”

严妍转过身来，问道：“可以问一下，投资方选中的新女一号是谁吗？”

颜雪薇一句话，更是让穆司神捉摸不透，她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刚走两步她停住了，“我能不能进去，里面有没有我不能见的人？”

此时此刻，他答应她，似乎更能让她安心。

她的手，地上，视线所及处，都是鲜红或暗红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