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牵起唇角摇摇头,“我又没有被关起来,能有什么事?只是这段时间我不能和家人接触,你们放心,我不会自己先崩溃,我很清楚我不是凶手。”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 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第八人民医院。 组长头疼,他岂会不知道,陆薄言想要把一个人弄出警察局易如反掌,给他半个小时只多不少,最后他还是得让苏简安去医院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 “……”
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 苏简安揉着眼睛爬起来,“我还没卸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