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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“爷爷，您先休息吧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她说道。
程子同没睡着，只是有点昏沉，他睁开双眼看她，嘴唇动了动没叫出声来。
符媛儿往驾驶位倾过身子，斜倚在他的胳膊上，静静的什么话也没说。
她回到自己房间整理资料，将程子同给她的有关会所的资料看了看，尺度的确很大，如果全部发出来，一定会造成巨大的轰动。
于是一上车，她便主动贴了上来，摘下了他的眼镜。
“她跟你说什么了？”他很给面子的问道。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，她不认识程木樱，但严妍交代过她，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他认识那两个人，“程家公司的供应商，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。”
“但钱币是贬值的，”严妍接话，“所以伯父还是很有钱。”
程子同不屑：“你有没有怀我的孩子，我还不清楚？”
“试试看喽。”绿灯亮起，她发动车子继续往前。
一个助理匆匆走进来：“来了。”
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，这一刻，他的眸光矛盾、痛苦、挣扎……她也不禁愣了，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。
也许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