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是。
片刻,他将一块蛋糕推到她面前。
“我……”
又说:“纯纯,给我拿一瓶威士忌。”
莱昂说好久没她的消息,问她近况如何。
眨眼间,祁雪纯就掐住了程申儿的脖子。
祁爸知道:“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?”
“疼吗?”她问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”她红着俏脸摇头,“为了感谢你,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,最基础的那种,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不得不说,她想得非常周到了。
“腾哥就不能说点我爱听吗?”
他们再次相遇是因为孩子,现在为了孩子她也住在他家里。他如印象中那样温柔,他是个好父亲,他对自己也照顾。
“没有。”她闷闷的低头,“就是不喜欢看她抱你。”
程申儿带着一身疲惫,回到妈妈的病房。
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,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,挤出一个笑脸,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受个什么刺激,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祁雪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