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让我来一次,伤口就会更加没事。” 接着又说:“我不是怕难走,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严妍疑惑,这说的哪门子话呢?
他的巴掌扬起了好几秒钟,但没有落下。 “这……”
饭菜香味飘散,保姆已经把午饭做好了。 这时,严妍的电话响起,是符媛儿打过来的。
她疑惑的睁开眼,想着自己并没有朋友这样称呼她……一张微笑的脸映入眼帘。 忽然,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