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“啪”的一声,洛小夕的手狠狠的抽上秦魏的脸,她在睡梦里喃喃的骂人:“你居然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,还说会找我……” 第一次,她以为自己只是搬来这里住两年。而现在,这里已经是她的家。
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 苏简安忙打开电脑看财经新闻,陈氏果然出事了,或者说从连锁餐厅卫生消毒不过关的丑闻开始,他们就开始出事了,股价连日暴跌,近日遭到陆氏强势收购,而陆氏拆分陈氏的子公司进行拍卖,陈氏不复存在。
汪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薄言。 正想着,门铃急促的响起来,她走过去从猫眼里看见了苏亦承。
“小夕,”秦魏无力的说,“我只能跟你道歉。” 陆薄言当然没意见,一路上车速还出奇的快。
洛小夕大概从来没有想过秦魏会这么对她,所以这样的双重打击,她才难以承受。 “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?”洛小夕好奇的问。
想想洛小夕更生气了,不阴不阳的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 大概还需要很多,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。
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,陆薄言一阵心痒,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,嗯?” 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有人在追你?” 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,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,苏简安在他身边,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 不解风情!
而事实是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,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。
今天是周五,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,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。 参赛选手的采访结束后,评委也有了结果,接下来就是紧张的公布得分的环节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 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她早就说过了,对付无赖,她是有招的!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 苏简安秒回:在我旁边坐着呢。你加油啊!
苏简安下意识的想挣扎,可是那股力气到了手边,却又没有使出来,最后她只是抓住了陆薄言的衣服。 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公司成立的初期只有他和沈越川两个人,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。他每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都是从厚厚的文件和各种会面谈判中挤出来的。 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
洛小夕一阵失望,含糊了几句挂掉电话,看着苏亦承的手机号码,好几次都想拨号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。 苏简安愣了愣,勉强扬起唇角:“他知道这是我的工作需要。”
苏简安的唇颤了颤,声音都在发抖:“早……” 方正正想把袋子扒了,但下一秒双手就被人捆了起来,他反应过来来人是洛小夕的帮手,正想呼救,洛小夕就脱了他的鞋子把袜子扯出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。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 “在这里吃吧。”苏简安拢了拢开衫,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,“到这儿来吃,吃完这一餐,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