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吧台那边,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,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,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。
苏简安懵了,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,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
标准的六块腹肌,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,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。
“嘶啦”
打边炉类似火锅却又不同于火锅,它用高汤做头汤,用海鲜和山珍入味,没有一般火锅的火红麻辣,吃起来清淡鲜香,身体处于特殊时期的女孩子照样可以大快朵颐。
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
他的衬衫又长又宽,苏简安觉得挺安全的了,大大方方的推开门出去。
想着,她朝着陆薄言绽开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且迷人的笑容:“陆老师,我们开始吧。”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“嘭”的一声,门应声关上,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,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,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,深深的看着她。
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她悄悄来这里,是为了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没想到陆薄言反过来给了她一个惊吓。
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而那些明讽暗刺,她听到了也会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击。久而久之,女生们终于相信,苏简安是真的不会谈恋爱的。也终于知道,这个表面上淡淡然的女生,骨子里其实比谁都骄傲。
庞太太笑得神秘:“还不能。”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,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,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,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。
她的心跳还是像那次一样在瞬间加速,呼吸突然就没了章法,但这次他们之间……好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亲密”的气氛。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,戛然而止。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:“找不到你哥?”
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,陆薄言干脆不答,苏简安见他不说话,也噤了声。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
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