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不可以，”女人摇头，“但音乐老师，还得会跳舞才行。”程奕鸣让他来问，就是想试探一下严妍的态度。

主任撇了一眼，点头，“这里面住了一个病人，但一般情况下，你们不会接触到这里的病人，所以我就不多说了。”她只好低头喝了一口。

阿莱照一把抓住她的手臂，嬉笑道：“找不着程奕鸣，找你也不错。跟我走。”严妍在脑子里冒出好多的疑问，但脸上只能不动声色，“今天不是有派对吗？”

“改变自己的命运，还是改变严妍的命运，你自己决定。”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

“除了在乎，还能有什么原因。”严妍抿唇。别拿“她很高兴”之类的话敷衍了，符媛儿不瞎，能看出她非但不高兴，还心事重重。

于思睿不慌不忙，“这个问题，你就要问程先生了。”“这是我的客户给未婚妻定的礼服！”里面，两个店员之间已经吵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