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叶落,摇摇头,无奈的说:“落落,那次意外,对你的伤害是永久性的。我问了很多同学,她们都觉得没有必要治疗,因为……根本看不到什么希望。现在,只有一个办法……”“司爵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”宋季青看着穆司爵,歉然道,“对不起,我刚才跟你说的,就是实话。”
“旅行结婚”……听起来怎么跟闹着玩似的?8点40、50、55……
昨天晚上,他彻夜辗转难眠,有睡意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,却也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醒了。穆司爵又和许佑宁聊了几句,叮嘱许佑宁晚上等他回去,然后才挂掉电话。
如果让她知道那小子是谁,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!“你过来我这儿一趟吧。”叶落的声音低低的,“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叶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,结束后,宋季青还是不肯松开她,霸道的把她圈在怀里,吻着她的肩膀,或者吻一吻她的后背。她清了清嗓子,说:“你猜。”
外面比室内冷了很多,阵阵寒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,割得人皮肤生疼。她扼杀了一个孩子,这大概是命运对她的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