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完全可以刷牙，可是许佑宁在的时候，他就是喜欢赖着许佑宁。

穆司爵接着交代阿金，引导康瑞城带许佑宁去本地的医院看病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稚嫩的目光里满是不解：“爹地和佑宁阿姨昨天不是才好好的吗？他们今天为什么吵架？”

听到这句话，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就泪如雨下，哭得不能自己。

她卧底了半年之后，穆司爵就已经知道她是康瑞城派去的卧底。

客厅里只剩下康瑞城一个人，他站了许久，紧握的拳头才缓缓松开，脸上的线条也终于不再绷得那么厉害。

康瑞城是她的仇人，她应该对他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杀了他。

康瑞城见状，完全没有起任何怀疑，神色越绷越紧。

“是！”

“……”

但沐沐毕竟是亲儿子，康瑞城对他还是有几分纵容的，沐沐也正是仗着这一点，才敢这么直接地提出要求。

穆司爵能不能收到她的信号？

她已经习惯了药物的味道，现在吃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，倒也正常。

“我没有时间听你解释！”康瑞城强势的命令道，“过来！”

相宜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爸爸的话，“啊！”了一声，发出海豚音大声抗议，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嘟起来，看起来像是不高兴了。

或者说，是不是有人示意奥斯顿这么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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