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告诉任何人,独自来到程父的办公室。 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
“我不告诉你,因为不想你误会和多想。”她接着解释。 程奕鸣走进房间。
严妍放下咖啡,转过头去没说话。 “那天在海边,程臻蕊是存心想要杀了我!”严妍冷下脸:“你觉得她现在的处境好,还是我报警后会比较好?”
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,看着比实际受的伤严重多了。 “我知道你的眼镜是怎么回事,你现在还戴着眼镜,难道是仍然忘不了她吗?”她问得尖锐。
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 白雨抬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