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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后，符妈妈不再装模作样，直接问道。
“破银行的防火墙。”
“就准你来，不准我们来么？”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，她并不想跟他多说。
符妈妈很奇怪的看她一眼：“你的床睡不下两个人吗？”
后来季森卓真的没有给她带回水母，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会将她的请求放在心上。
“好，我们去喝酒。”
她扑上去抱住程子同，不，像一只树袋熊缠住程子同。
这么看的话，他倒是还有点良心。
“嗯……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？”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什么意思？
“程子同，是就你这样，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？”她问。
忽然好像也明白，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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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身，头也不回的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