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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时候，苏韵锦送来晚餐，看着沈越川和萧芸芸吃完，她站起来，说：“芸芸，妈妈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康瑞城孤立无援。
“好了，”沈越川柔声哄着萧芸芸，“睡觉。”
康瑞城把她留下来，就是要她管着许佑宁的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似乎瞬间失去了勇气，嗫嚅着说，“我怕我的答案是错的，我不敢面对……”
小鬼古灵精怪的眨巴眨巴眼睛，问：“爹地，需要我消失十分钟吗？”
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温柔，像不经意间从阁楼里流淌出来的琴音：“睡吧。”
陆薄言指了指房间的挂钟：“所以我多睡了四十分钟。”
院长让人在病房里加了一张床，摆放的位置正好在沈越川病床的对角。
说话的时候，许佑宁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，脸上也没有任何异常，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。
“……”
万一康瑞城失去理智，扣下扳机怎么办？
看来，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觉得白唐这个样子有点滑稽，忍不住想笑。
陆薄言明白沈越川的意思，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放心，任何时候，我们都会照顾好芸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