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倒是无所谓，笑了笑，说：“让他们去吧，我们去喝茶。”

康瑞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。

“你妈妈在那里上班吗？”司机问。

前台一看沐沐，“哇”了一声，问保安：“张叔，你们家的小孩啊？”

老太太一时没有想得太深入，只想到来吃饭的客人。

念念小时候有多乖，长大了就有多调皮，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，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，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
她的心情已经跟来时完全不一样了。

“薄言，”唐玉兰问，“那……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
忙活了一个下午，家里终于有了浓烈的新年气氛。

今天的天气，不太适合坐外面。

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，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。光影寂静，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，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。

苏简安要请上万人喝下午茶？

穆司爵洗漱好下楼，才发现念念扶着茶几，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。

唯独这一次，陆薄言画风突变。

陆薄言清晰地意识到，康瑞城的事情，告一段落了。

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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