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非云暂时跟外联部没关系,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已经答应他的挑战,看谁先从袁士那儿收回欠款。” “刚才?”
他赶到祁父公司,祁父正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。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,就像是妹妹被人欺负。
“让我亲自拿?” 祁雪纯病了,重感冒,脑袋昏昏沉沉,四肢酸软无力,刚站起来就犯恶心。
说完他大喝了一口咖啡,仿佛是为寻找东西补充体力似的。 车子“嗖”的往前开,“路上说。”
“俊风,你怎么一个人进去了,”祁父抹汗,“我忘跟你说了,老太爷有点老年痴呆,上次认得人的时候,还是一年前和雪纯见面的时候。” 罗婶点头,接过毛巾照做,但擦到右边胳膊时,又犯了难,“太太,我实在不敢,怕碰到先生的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