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仿佛洞悉了程子同为什么选她的答案。

“也许。”

对她的坦然，他反而有些局促。

迷迷糊糊中，听到他轻声问：“还腻味吗？”

牧天可不觉得好笑，他凑近颜雪薇，大手挑起她的下巴，“惩罚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，就是把她带在身边，控制她。”

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，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，那个滑雪场。

穆司神带着颜雪薇出了酒吧，她身上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，穆司神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，裹在了颜雪薇身上。

闻言，只见颜雪薇冷笑一声，“他算个什么东西，他算的后悔很值钱吗？”

“那时候季森卓失恋放弃自我，我很难受，”现在想想，“如果不是程子同一直在闹，扰乱我的注意力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符妈妈义正词严：“她又不是我的爱豆。”

符媛儿这才看清严妍已经化好妆换上了衣服，就差头发没打理好。

“我立即安排。”

符媛儿暗中失笑，这傻瓜，没看出来自己是不想出面，才将机会让给她的吗。

她当然不会多嘴，平白无故增添符媛儿和程总之间的矛盾。

她说得轻描淡写，仿佛讨论着今天是不是带伞。

“司神，这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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