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野顿了顿，回道，“在那边过年。”“干嘛这么好奇？”她才不会被他感动的神色迷惑，故意扎他：“当初子吟怀孕时，难道还没满足你的好奇心？”

“现在的他还需要我拖吗，他已经垮得只剩下半堵围墙。”程奕鸣狞笑，“不如让我来助一臂之力，让这半堵围墙也倒掉。”严妍推他，“我不要你管。”

民警点头：“你们在外面等着，轮流进办公室录一份口供。”她担心妈妈连他也骂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于律师，你怎么说？”“我给你拿过来？”她问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严妍心惊肉跳。符媛儿：……

这时，窗外传来轰轰的发动机声音。“啪”的一声，符妈妈将筷子拍在了桌上，“不打算复婚，你们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