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告诉楼管家,程奕鸣早说过派人将于思睿送走。 “严小姐自作主张,他不高兴?”
她也忍不住一笑。 “严妍……”今早他在酒店房间里醒来,以为再也见不到她。
他们谁也没有说话,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严妍不禁美目含泪:“伯母,我以前不明白,但我现在知道了,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,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,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
她抬步下楼,刚走到客厅,却见管家匆匆走出,神色里满满担忧。 “最后警告你一次,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。”
第二天晚上,严妍到这里的时间是九点。 严妍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