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不回去,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和男人聊天?” 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 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 yawenku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
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,苏简安背脊一凛,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。 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,心仿佛一瞬间被扫了一层蜜糖,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苏亦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:“我真是有口福,来得正是时候。”说着又看了苏简安一眼。 苏简安有些意外: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,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。 两个未成|年的小女孩,还不至于吓到她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 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 苏简安看了眼陆薄言的背影,撇了撇嘴角:“我才不会让他欺负呢!”她又不是包子,她人称小怪兽好吗!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 苏简安有这样的底气,无非就是因为她拥有陆薄言。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 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
“无所谓。” 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苏简安也终于记起来,她在酒店喝晕了,是这只妖孽把她接回来的。 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,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,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:“听你的。”
昨天她看到了陆薄言的机票,而今天从娱记挖出的韩若曦的航班来看,陆薄言和她乘坐的是同一个航班,座位……相邻。 那一刻,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,大于任何人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当时他的目光、音色、动作,俱都是温柔的。
陆薄言回过身,目光深沉不明,苏简安囧了囧:“你不要瞎想,我……裙子的拉链好像卡住了。” 苏简安试图把他推开,他却被她的拒绝惹怒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 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后来只要她和陆薄言一起出现,他们的绯闻就会席卷头条,在不知情的人的心目中,她和陆薄言早就是一对了。 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