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撇嘴，“咱们家跟程家可不一样，因为咱们家没程家有钱。”
符媛儿没言语，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，但又说不出什么来。
“各位董事好。”符媛儿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妈醒了，恢复得也很好，她先在那边养着，什么时候呆腻了就回来了。”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，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
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“程家有老虎？”她不以为然。
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：“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，不如……”
包厢里这些男人都是合作商，逢场作戏的事情，忍耐一下就可以。
程木樱笑了笑：“程子同跟你请罪来了。”
其中原因她也很明白，他觉得她不配跟他有什么，可他自己又忍不住，所以只能将这种矛盾转为对她的轻视。
符妈妈点点头，“好样的，程子同。”
想到这里，她霍地又站起，数据先不着急导出来了，她必须回去一趟。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“我不需要什么回报，只要你过得好……”他走近她，“我曾对自己说，如果他能给你幸福，我愿意放手，但现在看来，他明显做不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