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溺爱萧芸芸。康瑞城沉吟了半晌，说：“既然什么都打听不到，那就代表着……沈越川其实没有什么消息吧，实际上，他的病情还是很稳定？”

“没有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，低下头，“我尽量吧。”再拖下去，等于消耗许佑宁的生命。

小丫头太容易满足，他不过是反过来给了她一个惊喜，她已经想哭。至于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失败率什么的，他并没有听进去。

但是现在，他已经什么都不介意了。“我只是觉得它很神奇！”萧芸芸整个人靠向沈越川，一副赖定了沈越川的样子，“有了这个，你就不能随随便便抛弃我了。”

就凭着芸芸对越川的那股执着劲，许佑宁就可以断定，对于萧芸芸而言，婚后，她和越川怎么度过根本不重要。萧芸芸一头雾水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什么意思啊？”

脑内科的护士长赶过来，正好看见萧芸芸蹲在地上哭，小姑娘的肩膀微微抽搐，看得出来她明明很难过，却又在极力隐忍。沈越川就这样握紧萧芸芸的手，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