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茶那种甜腻腻的饮料她们女孩子才热衷,陆薄言只说了两个字:“拿铁。”他接过了苏简安手上的袋子。
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,他回过头,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。
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苏简安见唐玉兰那么开心,心情也明媚了不少,突然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情:“妈,我不知道你昨天过来了。”她幽怨的看向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提起苏简安,江少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她什么时候回来?”
隔着一群的医生和护士,沈越川看见了苏简安的脸色,“啧”了一声:“怪让人心疼的,怎么就病成这样了。”难怪陆薄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。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
下班后,苏简安急急忙忙赶回家。
她晶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,迷迷蒙蒙的,整个人像只和主人走失的小宠物。双颊上浅浅的粉转为了深深的绯红,一如她饱满的粉唇般诱人。
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