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样，沈越川就很高兴了吗？

“不知道。”萧芸芸诚实的摇摇头，紧接着问，“你是怎么想的啊？”

“他在我们医院做研究，刚好碰见我，跟我说一下进度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，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。

萧芸芸灵机一动，笑了笑：“你不是要管我吗？喂我啊！”见沈越川的脸色沉下去，她接着说，“做人不能太霸道，你拥有了权利，也要尽义务的！”

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，可是，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
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，只知道此刻朦朦胧胧中，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，有什么轻轻柔柔的抚着她的头发，好像……是沈越川的手。

沈越川不希望她再出现是吧？

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，有什么在夜色里蠢|蠢欲|动。

萧芸芸越来越过分，可是，她伤成这样，他离不开她。

沈越川不忍心看萧芸芸这样，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……”

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

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，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。

他也不打算走了，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。
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萧芸芸的，可是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，实在太吸引人。

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他进来后，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，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。

沈越川一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中枪的样子，满脸不解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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