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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来到餐厅一看，红烧豆腐，香菇肉末，生菜沙拉……
“我不清楚，好像是朋友。”
“协议里规定的，你和程奕鸣是怎么分利润的？”
很快，在吴瑞安的联系下，严妍见到了大卫。
严妍一愣，正要回身在抢，忽然感觉到眼角有点不对劲。
“那里很危险，你的身份就算不被怀疑，他们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审问你，你有自信通过一个精神病医院院长的审问？”助理快步跟上来。
“我不去参加，我就好奇想要问问，躺在病床上太无聊了。”
他顿停拉开车门的动作，扬起眼角：“怎么，心疼了？”
这边拍到一半多，一个工作人员进来说道：“于总，那边已经拍完了。”
“……现在是什么意思？”严爸很生气，“小妍都这样了，他们程家的人呢？程奕鸣呢？”
严妍气恼：“之前你都穿了的。”
圆脸同事无奈的耸肩：“精神病医院的院长，当然与众不同了。”
程奕鸣又咚咚咚跑下了楼。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“视频在吴瑞安手里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