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“我还以为苏简安真的没反应呢,人家分明就是胜券在握,知道陆薄言肯定会带着她的好伐!”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打量着一脸失望的苏简安,“你不喜欢它?”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
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
随后他就离开了,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
陆薄言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,也就没有再拦着她。
她的一世英名要化成泡沫了。
“吱”
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,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。
刚招惹了她,转身就和别的女人去酒店?苏亦承把她当成什么了?一个痴恋着他,而他兽|欲来了可以随时压住她解决的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