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窗前，狠狠扯下窗帘，看着光秃秃的窗户，又把酒泼在了玻璃上。
“你还不说实话？”白唐愤然走上前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没有康瑞城的指使，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。”
唐甜甜心里有些不安，总觉得还有事情忘了交代。
来机场接她们的车是陆薄言提前安排好的，直通她们下榻的酒店，萧芸芸看到那辆车一开始不敢确定，唐甜甜走到车旁询问。
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“苏雪莉，你帮康瑞城脱罪，想没想过，他要置你于死地了。”
唐甜甜点头，顾不得许多，跟着萧芸芸进了血检的化验室。
“真不敢看啊？”
威尔斯看了看那个保存完好的瓶子，里面是透明的液体。
“有什么不敢听的？”白唐队友在旁边沉着脸喝道。
地铁上的人确实多，尤其是萧芸芸在临近几站上车，别说座位了，那是人挤人，完全没有多余落脚的位置。
“故意什么？”
在唐甜甜出现以前，威尔斯从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，可现在威尔斯竟然因为唐甜甜而和她作对。
“我……”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。
“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