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,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,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,我走投无路,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我们达成协议,他替我还清债务,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,到澳洲生活,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”
到公司后,沈越川的情况终于缓解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,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“MiTime?”沈越川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,“你带我去那里干什么?”
验证后,经理刷卡查询,把查到的地址写在一张便签上递给萧芸芸:“前天晚上十点整,你的账户在这个支行的ATM上无卡存进了八千块。我们这里无法确认是不是你本人操作的,你需要去地址上的分行。”
直到很久后,穆司爵看到两个字:心虚。
萧芸芸没有抬头,也不想回答沈越川。
然而,这一次,许佑宁错了
穆司爵玩味的笑了笑:“他竟然敢把儿子接回来?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点,漫不经心的说,“你在网上应该全都看到了啊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:“只要你陪着我,我就不放弃!”
这个点,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,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
外面的人在聊什么,陆薄言和苏简安完全听不到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默契。
在他的记忆里,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,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“事情闹得这么大,你怎么可能没事?”洛小夕第一次这么不淡定,“芸芸,你、你和越川……你们……!!”
“我知道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说,“我明天回公司上班。”
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。另一个,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