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听说程子同公司股票大跌的消息,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。
程奕鸣的酒劲开始发作了,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力气小了许多,一时间想爬没爬起来。
“程子同这几年可是带我们赚过不少钱!”
“叮咚!”忽然门铃响起。
“对啊,对啊,”她赶紧将话圆回来,“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。”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“好吧,你说接下来怎么办?”她问。
子吟。
既然都弄好了,符媛儿不洗反而是浪费了,她脱下灰尘扑扑的衣服,将自己泡入温水之中。
她
“我说出来,你就能不删照片吗?”
“……程少爷有事?”她蹙眉问道。
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,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。
“所以呢?”
“一个小时前,”中介回答,“至于对方的身份,他要求我们保密。”
符媛儿轻轻嘟嘴,她也说不好自己和程子同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