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弄巧成拙，他连哭得地方都找不到。 他伸臂搂住她，“想睡觉，还是先去洗澡。”

“哪个程小姐？”司俊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 “他那么优秀，又有钱，喜欢他的女人一定很多吧。”祁雪纯抿唇，“自从程申儿的事情之后，我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。”

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，总是血淋淋的，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 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，拉开抽屉，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
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，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我现在能理解，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。” 索性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，穆司野她是清楚的，他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，非常好说话，但是她知道，他的心比钻石都要硬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你待在这里，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 她瞧见云楼激动涨红的脸，发红的含泪的双眼，大概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