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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符媛儿打开门，与于翎飞对视。
“我们躲过了程奕鸣的人，现在很安全。”小泉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，“程总得去一趟医院。”
符媛儿越听越心惊，但看着妈妈高兴的神色，她实在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。
“程总！”她刚往前走两步，便听到小年轻跟着叫了一声。
她绝不给他陪自己上医院检查的机会！
“我们可以跟你拍个照片吗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于辉很有把握，“这个项目是她负责的，这么重要的会议她会缺席？”
于妈妈先是微笑着迎上来，在看清符媛儿后，不禁脸色变了变。
鲜血持续的往外冒，渐渐浸透了外套，但当它把打结处浸透之后，便不再往更宽的地方扩大了。
符妈妈立即兴趣全无：“欠你多少钱？你能有多少闲钱借给别人？你的心思不要放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面，得想想大事……”
“露茜，”虽然往前走了几步，但符媛儿还是想要问一下，“为什么是上街卖烤玉米？”
符媛儿便在这时睁开了双眼。
“你别担心，我不会伤害她，更不会伤害你的孩子，”于翎飞语气失落，“我只是假设。”
“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符媛儿思绪混乱，毫无头绪。
车子开动的刹那，她忽然感觉眼角余光一闪，紧接着是车门被关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