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她下意识的勾住穆司爵的脖子,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不妥,松开手挣扎:“穆司爵,你要干什么!”
许佑宁暗暗松了口气:“噢,那……你什么时候走啊?” “穆司爵!”阿光急了,他无论如何要追问到一个答案。
同时,没有其他游客的缘故,一种诡异的安静笼罩着整个岛屿,偶尔的风声和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显得突兀而又诡谲。 穆司爵问怎么回事,就是想知道许佑宁是怎么受伤的,可是她说了半天,始终没有讲到重点,他只能开口问。
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好,原来是回到了熟悉的怀抱。 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许佑宁越想越远,最后还是多亏了阿光才回到现实。 心上突然开出了一朵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