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两人便窝在卧室的沙发里聊天,午后又睡了一会儿,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,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。 忽然,子吟从程子同手中抢过购物袋,出其不意的往符媛儿砸去。
“我是不是可以走了。”严妍说。 感情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,局外人总是看得更清楚。
“等什么?” 她问。 他和这家咖啡馆的老板是朋友,老板交代过,要将他当成贵宾对待。
符媛儿正要开口,眼角余光忽然敏锐的捕捉到一丝闪光。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留下一个重重的摔门声。 “各位叔叔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叔叔,”符媛儿继续委屈的说:“可你们就任由别人欺负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