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服气,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祁雪纯点头,到了审讯室,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,可惜她没做到。
翻到后面,除了专业记录之外,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
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“无耻混蛋!”阿斯低声怒骂。
祁雪纯晚上加班,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,客房静悄悄一片,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,往前翻了几页资料,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她波澜不惊:“司俊风,你没完成承诺,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
专业上的事,跟白唐倾诉,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走到门口,她心头一愣,房间里除了司爷爷,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“事已至此,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?”白唐反问,“而且我笑,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白唐没有驳回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程申儿点头:“你做得很好,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“女主人的衣服她能穿吗,我们刚才不是见正主了,瘦得风都能吹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