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她忍不住结巴。
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，跟江田有没有关系？”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，她愣了愣，这才明白，“你故意捉弄我！”

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。

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“看来两人的确是分手了。”宫警官说道。

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祁雪纯回到家，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，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
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
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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