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 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当然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她问。 她不喜欢伤感的告别。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,立不住脚。 “我们……其实什么事也没有,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是因为他吗?”他问。 谁有能力窥探程子同的底价?除了子吟也没别人了吧!
“就准你来,不准我们来么?”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,她并不想跟他多说。 他松开唇瓣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为什么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