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

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；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祁雪纯：他的原话是什么？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，连忙推门去看。

闻言，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虽看不到里面的人影，但说话声音却听得很清楚。

以前这些事，也都是朱莉帮忙。严妍很伤心，很沮丧，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，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没想到，这么快，自己竟然重回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