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穆司爵很快回到病房,洗了个澡,开了个视频会议,转眼已经十点多。 许佑宁佯装犹豫了一会儿,勉强点点头:“看在你要走了的份上,好吧,我送你。”
穆司爵摸了摸许佑宁的头:“当然会。” 假设太多,势必要担心很多,但是到头来,也只是徒劳无功。
事实终归还是太残忍,穆司爵试了好几次,怎么都无法亲口说出来。 她无奈的看着穆司爵:“或许,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呢?”
许佑宁一旦离开,这段感情也难以为继,穆司爵将会陷入没有尽头的痛苦。 梁溪在电话里说,她在华海路的一家咖啡厅。
穆司爵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说:“过来病房一趟。” 许佑宁是有点心动的,很想亲自证实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