瞟一眼洗手间门口，朱莉还站在外面等呢，她这才放了心。程奕鸣勾唇冷笑：“条件是什么？”

话到此处，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“嗯……就是朋友啊。”她回答。

说完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。吴瑞安并没有步步紧逼，顺着她的话问：“你有想过男一号的人选吗？”
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怎么回事，难道女一号的人选这就改变了？她点头。

“程总，”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“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，我先送你回家休息？”之前她花了那么多力气想要让他东山再起，没想到他暗中积蓄势力，只需一招就让情势逆转。

然而房间里很安静，并没有看到符媛儿的身影，脚步一转，他看到了浴室玻璃门里透出来的灯光。两人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有其他人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