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她闭上眼躺下去，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，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阿良这个人怎么样？”严妍回头，“你来得正好，为什么是这条项链叫心妍？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你起来告诉你的妈妈，你有多离不开我啊！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“齐茉茉，你应该找一找自己的问题！”严妍无意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
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她张开手掌，众人立即伸长脖子去瞧，以为是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，却见她手里拿着的，只是一张电话卡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