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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明明就是脚踩两只船，和你和那个姓高的！”
长马尾双手一摊，故作无辜状说道，“大家可看清了，我可没用力。”
“为什么他没跟你一起回来？”司妈问。
“这份沙拉里的食材全部采自海拔3100米的山地，无毒害纯有机……”
“恭喜恭喜！”章非云推门走进，“以后外联部上下一心，业绩一定蒸蒸日上，成为本公司最厉害的部门。”
其他凑热闹的、拍马屁的员工也过来了不少。
姜心白跟祁雪纯做对，莫名其妙离职不见。
“第二个选择，现在走，等公司恢复运转，你们再做选择。当然，做这个选择的，我可以给你们吃一颗定心丸，保证我爸和公司都不会有事，你们的钱也不会打水漂。”
“哦？你说我敢不敢？”
他松了一口气，“你在哪里？”
“你可别说我误会了你，连他的衣服都穿上了！”他忽然语气恶狠狠，脸色冷沉到发黑。
祁雪纯和众人一样的惊讶。
昨晚没睡好的疲惫袭来，她很快睡着了，等到睡醒，窗户已布满夜色。
哪怕只得到她一点点的在意，或者只得到她的懊恼，他也很满足。
程申儿也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