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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最后一次不会听取许佑宁的意见，最后一次专横独断。
康瑞城没想到许佑宁会有这么充足的底气，冷厉的目光像爪牙一眼钩在许佑宁身上，没有说话。
大宅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沉重压抑过，连一向最活泼的沐沐，都垂着脑袋不愿意说话。
他担心萧芸芸控制不住自己。
沈越川笑了笑，顺势抱住萧芸芸，一只手圈住她的腰，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勺，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，且透着无限的宠溺。
“当然。”沈越川毫不犹豫的点点头，“芸芸，手术是我最后一线希望，我没有理由选择保守治疗，等死神来接我。”
这么糟糕的消息，由苏简安来告诉萧芸芸，她也许可以不那么难过。
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，有些兴奋，又有些纠结：“这样子……好吗？”
“……”沐沐好像很勉强才能听懂一样，勉为其难的吐出两个字，“好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今天一早，唐玉兰就跟他们说，吃过早餐就回紫荆御园。
东子把水端过来的时候，沐沐也拿着药下来了。
“这个啊？”许佑宁笑了笑，“这是灯笼。”
后来，在仿佛无止无尽的浮|沉中，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，什么“再说一遍”、“怀疑”……都是沈越川临时找的借口。
许佑宁再了解不过这个小家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