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寒意,摸了摸穆小五的头:“小家伙看见同类容易兴奋。”说着抬起头淡淡看了眼赵英宏,才反应过来似的,“当然,赵叔怎么可能是狗?小家伙眼拙看错了。”
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,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撂下这句话,穆司爵转身离开病房。
她越是憋屈,穆司爵的心情就越好,命令道:“起来,送你回去。”
末了,她转身出门。
靠,看她怎么对付他!
他和许佑宁,终于都不必再演戏了。
她想过和陆薄言分房睡,晚上让阿姨照顾她,这样可以让陆薄言休息好一点,但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陆薄言用一个眼神吓回去了。
不巧的是,两人聊到最开心的时候,穆司爵和阿光恰好从餐厅外路过。
阿光带着人走后,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“后来,我惹了一件挺大的事,我爸被我气得住院了,是七哥出面帮我摆平了麻烦。那之前我很少接触七哥,但那次,我明白我爸说的是实话,他真的很厉害,谈判的时候淡定而且有气场,做事的时候快狠准,明明是从小在道上浸淫的人,却让人觉得他有一股英明的正气。”说到这里,阿光笑了笑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“从那以后我就决定,这辈子跟着七哥了。”
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苏亦承饶有兴趣:“我做了什么?”
穆司爵不阴不阳的看了眼许佑宁:“你很希望我今天晚上玩完?”
她没有勇气告诉苏亦承他的采访稿,她一篇都没有看。因为她对那些财经金融股票什么的,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……
但自从怀孕后,吃成了她的首要任务,一日三餐变成一日五餐不说,还餐餐吃到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