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如果你赢了，你想要什么？”她问。 “你让我活，还是她活？”

离开教学楼后，祁雪纯没着急离开，而是问许青如：“你调查过杜明？” 司俊风想回头，又被她一声低喝，“别话花样，我不介意废了你的胳膊。”

祁雪纯冲他轻蔑一笑，使劲甩开他的手，转身离去。 “等等，”她强调一下，“不能让他待在外联部。”

今天他没带多少人过来，事实上他已无人可带……之前培养的那一批，在他与袁士的对峙中倒戈之后，虽然没几个真正跟了袁士，但也已散落西东。 在密闭空间中，两个人的距离似乎也被拉近了不少。

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？”祁妈紧紧抿唇，“那些盐明明是你放的！这套把戏你六岁的时候就玩过，还想骗我！” 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，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，再抬头时，见穆司野正在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