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,因为陆薄言,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,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,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,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。
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:“喝多了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?”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秒,干干一笑:“……早啊。那个,昨天晚上,我……我……其实我以前跟别人喝醉了不会那样的!我只会睡觉!”
“真看不出来这女孩子这么有心机啊……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,逐个解决。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,鲜香馥郁,口味恰到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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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